【全民防控 众志成城·重庆文艺战“疫”系列报道】江津区文艺界抗击疫情文艺作品展示(二十)
华龙网-新重庆客户端3月15日7时讯 自从重庆市江津区文学艺术界联合发出《关于用文艺的形式支持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的倡议书》后,陆续收到音乐、美术、书法、摄影、曲艺、诗歌等文艺作品,以此向战斗在抗击疫情第一线的同志们致敬。
今天,我们继续欣赏第二十期的文艺作品。
一、诗歌
1.刁鼎峰
《全民抗疫》
疫情殃万里,灾难破穹窿;
闻警全民动,新冠定告终。
2.张兴华
《愿望》
十亿尧民十亿惊,封关御疫阻瘟行。
庸裁劣撤旌旗激,前战后援胞族情。
壮士血书忘九死,奈何桥战夺千生。
群黎齐愿春花早,霾去阳光照昇平。
3.莫泽明
《南乡子·赞江津制药厂抗疫立新功》
冠毒虐神州,果断中央定计谋。短道封城门闭户,良筹!方使瘟神脚步收。
武汉不须忧,制药驰援锁敌喉。努力支前需要我,加油!累倒车间尚末休。
《五绝·赞风骨良医——南山院士》
国难见忠诚,降魔战略精。
临危肩重任,救世不留名。
4.郑伟
《口罩》
旧日门庭冷,身微不值钱。
今朝逢救世,却仗汝当先。
《二月》
忽见枝头花已开,谁家归燕绕亭台。
因怀农事愁封路,田里春苗可有栽?
《庚子春》
雪融江水去何方?黄鹤楼前梅正香。
只恨好花谁会管,春风亦作剪人肠。
《摊破浣溪沙》
魔气森森罩楚江,长空黯黯日无光。一夜九州千门闭,甚猖狂。
白发出山重掌印,红妆披甲亦如郎。始信妖邪同蚂蚱,命难长。
《为白衣写首诗》
时疫生国难,赴火辞小家。
忍对爱人笑,转面泪难遮。
无烟胜战场,日日听寒鸦。
裹身又蒙面,一脚踏阎殿。
有患难回春,梦里时相见。
二月方中旬,战友续成仁。
三千济世者,反作染毒身。
舍身何所惧,少行无头路。
至今人传人,还向风和雨。
5.邹审严
《致白衣天使》
远方不远
山水永相连
一衣带水
长江把手牵
子曰无衣
愿与汝同裳
加油 兄弟
挺住 武汉
待花开 定凯旋
万里春光艳 ……
《距离》
有一种距离
被疫情拉远
有一种距离
被大爱靠近
纵使万巷空寂
道无车舟
封城 不封爱
隔离 不隔心
大灾大疫面前
总有那么一群群
一批批 忠勇的白衣战士
在守护着人民的健康
在庇护着我们的安宁
是他们 冒着被传染的风险
舍小家 顾大家
不远千里万里
奔赴前线
他们 都是一个个英勇的战士
我们最可爱的人
他们 誓把每一个病患
从死神手里夺回
他们 要把每一例危重
一一康复
哪怕 累得汗流浃背
哪怕靓丽的青春
被口罩 护目镜
压出深深的勒痕
在患者一天天好转的那一刻
是你 那微不足道的 ——
一个轻轻拥抱
瞬间融化了世界
让彼此的心
靠得更拢 贴得更近
你说 你要给病人
痊愈的勇气 康复的信心
你说 这也是一个医者
应有的担当 胸怀和责任 ……
6.翟宗文
《庚子战疫情》
(一)
国盛天青地绿元气,
狙击歼灭新冠①必胜。
侵鄂猛逾虎,
打虎亲兄弟。
人才物资保荆楚,
一定打赢立自信。
(二)
仅五周、救死治愈两万,
防控疫、新增连续下降。
攻关保卫武汉,
帅令发起会战。
喜迎仲春龙抬头②,
两山神火焰熊熊③。
快了!烧尽神州疫,
奋进!龙腾奔小康。
(三)
效速当惊世界殊,
力量渊源在何处?
中央统一指挥,
法治精准施策;
具有同舟共济思想,
迸发众志成城力量;
党徽闪烁精兵良将,
群防群控无名英雄;
接踵而上,
千千万万!
注:①疫名;②农谚二月二龙抬头;③雷神山、火神山。
二、散文
1.除夕之夜打来的电话
文/庞国翔
2019年农历腊月三十,这天过年。一早起来,我就收拾书房、客房,清理一年来发表作品的报刊杂志。晚上是除夕夜,这些年我除夕之夜我都要看“春晚”。今年也不例外。
一家人正围在电视机旁看着,老婆作评论,大家也不肯定她,也不否定她。一家人其乐融融。当看到贾玲、张小文、许君聪上场要演小品《婆婆妈妈》时,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我的手机响了,小孙女拿起递我。我一看,电话是13995119XXX,是个陌生号。响了四五声,我挂断了,又襟危坐地,等待电视里“婆媳”扯皮的节目。
为何不接这陌生电话?其实,这天上午我就接到过两个陌生电话,先是一位男的打的,问我有没有贷款需求,说这贷款手续很简便,我说没有,就挂了。不久一个女的又打电话来,她说她是银行工作人员,有任务办理私家车的ETC,问我办不办?她还说办了ETC的车,过收费站快速又省钱。我问她怎知道我没有办?她回答她正在小区车库里,一看便知,车玻璃上又有你的电话号。我拒绝了,挂了电话。
上午就遇到两个无聊的电话,晚上又来一个。我断定刚才这电话又是一个推销之类的电话。陌生电话惹人烦,我只好挂断。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电视里的“婆媳”正在陈旧谷子烂芝麻地“吵嘴”扯皮。突然,茶几上的手机又响了,我没理会,当响到四五声时,老婆将手机拿起递给我说:“又是刚才的号。”我不想打开手机,电视里“婆媳”开始争吵。
这人打两次电话给我,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推销什么呢。我打开了手机,对方马上问道:“请问是庞先生庞国翔吗?”又是个女的打来的。我回答:“是的。我姓庞!有啥事——?”
对方马上又问:“你回来了?回来几天了??现在情况如何???……”
怪了,没有回来我怎在家看“春晚”?这人定是神经病!不,应是个骗子,现在电信诈骗的惯用伎俩是先慢慢问你,“套”出你的话来。我正想对她不客气,但电视里“婆媳”争吵正急。我说:“你快走!听这些我很不舒服,累!!你这么晚打电话来,病了?……”我边说边快速挂断。猜想她可能还没有听完听清我的话,线就断了。
全家人继续看“婆媳”争吵,最后是言归于好。后面的四五个节目都看完了。老婆唠叨,评价“春晚”上纲上线的,好像她比导演的水平还高。
快11点时,突然,我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拜年电话,打开一看。又是这个号码。我感到好烦!
这“骗子”也算持之以恒,短时间里打了三个电话。我想彻底揭穿她,看她玩什么花样。我思索着用什么语言来揭穿开她的骗术。
“你好!庞先生。这大过年的,来打搅您很不该。我们主要是想向你核实一些情况,说明一些事情。这是对你,对你全家,对全小区都是负责的……”
她在威胁我?我感觉这是一个团伙。我有些生气了,我抬高声音说:“你有病——?”
“你和我有没有病一会儿再说。这样吧,你先把门开了。我们找你!我们就在你的门口的!”
呀,这伙人都到家门口了。我真的感觉到有些紧张。这伙人由暗骗到明抢了。我急忙说道:“你们可不能乱来!这是法制社会……我马上报警了!——”我虽这说,还是有些虚火。
“不用报警,小区保安就和我们在一起的!”对方说。
老婆悄悄走到猫眼下往外一看。外面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穿着制服的保安队长,她认识的。
我决定开门。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于是,我又倒回去,暗中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藏在衣袖里。
门开了,两男一女,一个还穿白大褂的。女的首先说:“对不起庞先生,你可能有些误解。我是社区干部,这个是你们小区的保安,你们可能认识。另一个是社区医院的医生。我们从相关信息上得知你才从武汉回来。刚才给你打了两次电话,隐约感到你有些不对劲,不舒服。近来的事你是知道的,武汉在闹新冠肺炎,传播快得很。区里市里层层开会,叫我们个个排查。我们只得找上门来。一是来宣传,给你送来一些预防资料。二是看看你的情况,医生还要检查体温。如果你发烧、咳嗽,感到身体不适,你就必须隔离……这除夕夜来打搅您,很不该。不过这也是为你好,为你家人好,为整个小区好……”她说起来头头是道,像流水似的。
天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哭笑不得。我说:”你看看,我很正常呀。医生你就给我测测身温嘛……”我邀请他们进屋里,他们坚决不,好像我就是个真的患者一样。
检查后一切正常,还作了登记。不过我很生疑,我一不在武汉工作,二没有在武汉长住呀,他们怎么会排查到我头上呢?离开时她告诉我,他们排查的这个“渠道”。
原来街道文化站站长是一个喜欢阅读杂志的人。他在去年12月底出版的一期杂志上读到我写的一篇文章。早在去年3月,我参加了中国作协在武汉举办的一次全国基层文学报刊编辑的采风会,我写了一篇纪实散文投给了重庆的一家刊物。这文章年底才登出。我写了我行走在武汉的大街小巷上,吃遍了武汉的美食。杂志编辑又在文尾留了作者的电话和单位。
这明明是文学作品呀,但这文化站长警惕性也太高了,索性将此报告了上去。上面也分析了这篇文章,为慎重起见,指示社区必须进行排查,不得有漏。这故事就发生了。
此时,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我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上,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讨论着武汉的事。这些基层干部的心有多细,排查得有多宽,工作量有多大……年三十了,都放弃的休息……我立即打开手机,找出13995119XXX这号码,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新年好!您辛苦了!!我代表全家给您拜年!!!”
很快她回了一条短信:“谢谢。我已到另外一个小区了。”
书法 莫泽明(重庆 江津)
2.理发
文/胡越
这段时间赶上新冠肺炎疫情,大家都响应国家号召在家中自我隔离,连外出小区买菜也要凭出入证。走在大街上,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和热闹,寥寥行人,也是戴着口罩,埋着头匆匆而过。街上的门店都关门了,就连理发店也关了门,只剩下农贸市场、超市、药店等关乎民生的行业还在照常营业,真的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按照从小养成的习惯,我在年前剪了头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回老家过了年。这一转眼间,二十多天就过去了,头发也长长了不少,早就该打理了。然而,理发店关门了,没有地方可剪。怪不得网上有人发帖感叹,说理发也是民生,要政府多关注一下群众的需求。帖子下面回复的人不少,大多数人都认为,在当前这种严峻形势下,大家还得以大局为重,少出去给政府添乱,等疫情过后再去剪。群众的觉悟挺高的,面对这样大的疫情,大家唯有众志成城,共克时艰,方能取得战疫的胜利。
也许是长期用脑的缘故了,我的发际线早已掉到脑后了,剩下不多的几根头发也斑白了不少,每次理发,也只能剪成寸头。随着理发师的剪刀下去,眼前雪花飘飘,心里就禁不住阵阵悲凉。小时候看见爷爷和外公在理发时喜欢剃成光头,我还不太明白,等到自己都是不惑之年后才明白老男人的苦衷。谁不想长发飘飘,谁不想青春常在,只是岁月不饶人,秋风扫落叶,生命的规律无法逆转。
我们这里的风俗,婴儿满月要剃“满月头”,把胎毛甚至眉毛全部剃光。老辈的人说,这样剪了后将来孩子的头发、眉毛会长得又黑、又密、又漂亮。现在,有的人还把孩子剃下的胎毛做成艺术品,如做成毛笔,吊坠,或者纪念摆件。小时候剃头,常常是被父母捉去的。少年不识愁滋味,成天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根本顾不上剪头发。我的头发遗传了母亲,又黑又多,而且还很粗,每次上街剃头,剃头匠都不喜欢剪我这样的,说是很费他们的剪子。
剃头是一个古老的行业,虽然和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但社会地位很低,属于三教九流之列。有联曰:操天下头等大事,做人间顶上功夫,说的就是剃头匠。那时候的剃头匠也不像现在的理发店那样开门坐店,而是在街边临时摆一个小摊,所有的行头一根扁担就挑走了。有句老话叫“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剃头匠的行头,一头挑的是凳子和剃头的剪子等工具,另一头挑的是一个蜂窝煤炉子,上面放一个炊壶,烧着热水。每到赶场天,剃头匠就在街边路口放下行头,给客人逐个理发、剃头、刮脸、剪鼻毛、掏耳屎。有的身体不舒服,请师傅按摩几下;有的脖子睡折枕了,也来找剃头匠提提脖子。
王大爷是一个游走乡村的剃头匠,大家都叫他王大爷。王大爷师承何处,家在何方,现在已经不可考。只记得每隔一两个月,他都会出现在我们周围,每次来,妈妈都会让他给我剪头。我也老老实实的坐在一张凳子上,一块油腻的布单围在我的脖子上,那油腻的味道让我直皱鼻子。那时还没有现在的电剪,全凭一把手推的剪子,在推动的时候一般都要打打油,润滑一下。但剪子也有卡钝的时候,会把头皮扯的很痛。我知道,其他剃头匠之所以不喜欢我这样的发质,是因为很容易让他们的剪刀变钝。小孩子是不刮脸的,只把后脑勺那一块的绒毛刮净。据说小孩子刮了脸,今后会长络腮胡的。好不容易剪完,一把猪鬃刷子在我脸上、脖子上刷一刷,然后解开系在我胸前的布单,用力抖一抖,“啪”的一声,就算完事了,也不用热水洗洗。
小孩子剪的都是圆头,没有什么发型可言。后来渐渐长大了,街上的理发店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也开始走进理发店理发。这时候,剃头也不再叫剃头,而是叫理发;而剃头匠也不再叫剃头匠了,而是叫做理发师,显得文明多了。那时的理发店,在墙上总是贴满了一些青年男女各种发型的照片,显得十分新潮。理发时,觉得哪个发型好看,就让理发师剪成那样的发型。其实,每个人的头型和气质各不相同,加之理发师不一定能有那样的水平,因此,往往是剪出来的发型远远没有照片上的好看。不过,头发上打了发胶和摩丝,也让人感到心情愉快,也就不再纠结了。那时候老家最出名的有两兄弟,他们在闹市间开了一家理发店。据说他们都是王大爷的徒弟,我没有问过他们,不过,他们的手艺确实不错,即使后来参加工作了,我也经常去找他们理发。
上高中时,突然之间就流行梳分头了。也不知道这股风是怎么传到学校的,看着很多同学都梳了分头,我也让同学帮我弄了一个。那时候还不知道分头是代表汉奸,只是觉得好看,直到后来看电视上抗战时期的汉奸都梳着分头才明白。不管是不是汉奸头,分头在那个时代确实挺火的,年轻人大都喜欢这样的发型。就连高中毕业时,我准考证上的照片也是梳的分头,多年以后,总能记起自己当年那个青涩的模样。分头流行的时间很长,参加工作后,出于工作需要,渐渐的不再理成这样的发型。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头发是越来越少了,而白头发却是越来越多。年少时喜欢弄这样或那样的发型,目的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成熟,而现在年纪大了,一切都随意,感觉寸头也挺好的。
古有蓄须明志,今有隔离为抗疫。我相信,春必暖,花自开;人心齐,疫必去。待到疫情解除的那一天,大家再好好的去理发、刮面,最好再来一个全身按摩,岂不美哉!
作者简介:胡越,民革江津区委专职副主委。
3.一个鸡蛋
文/蒋晨
“来,妹儿,填个表!”
一天下班回家,平时双向扫车牌就能进入的小区车库,被挡了一个道。保安大爷递来一个出入登记表让我填写,填写好后才能进入。
“大爷,我是在医院上班的,我们全部取消了休假,我怕是每天都要进出,你这个每天都填,好麻烦哦!”
“妹儿,现在疫情时期,出入小区都要严格管理。”大爷戴着薄薄的口罩,说话时嘴唇的轮廓清晰地印出来,一看就是“歪”口罩。不过这个口罩一只难求的时候,有戴的就不错了。
“好嘛好嘛,我填嘛。”
表格上的信息很全,日期、姓名、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出门时间和事由、车牌号码、车上几人、回来时间。
我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填了。潦草难辨的字迹带着我的情绪。这段时间新闻上的疫情,上班的忙碌,出入的麻烦,都让我焦燥。
“大爷,我填好了。”
“要得,妹儿,谢谢你配合。”大爷的嘴唇在口罩里一动一动的。
“哦对了,大爷,明天早上也是你值守吗?我明天早上6点就要出门。还要麻烦你开下杆。”
“楞个早去上班啊?”
“对头,我要去预检分诊……”怕大爷听不懂专业术语,我停顿了一下,换了一句话:“就跟你们一样,在医院大门口设立了一个点,所有要进医院的车和人必须经过排查,才能进。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干这个工作。”
“妹儿,你们在医院上班,辛苦了哦。没得事,明天一早我给你开杆就是。”大爷说着,话语温柔起来。
第二天一早,当我把车开到门卫处,闪了闪灯示意开杆。大爷打开门卫室的窗户,又拿出那个本子让我填写,我接过本子两三下填好。
“妹儿,你办出入证没有?拿给我看一看也。”
“嘿!这老头,昨天明明还跟我说今天要给我开门,晓得我赶时间,还问我要出入证,还好我办了哦,不然不晓得又要装什么怪。”我从兜里掏出出入证递给他,昨天对他的好感,一下子全没了。
“这里,拿去看,搞快点,我上班要迟到了!”我眼睛看着别处,不耐烦的说。
突然,我感觉我递出入证的手上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我一个激灵,回过头来。
原来,大爷看了出入证,顺便把一个塑料袋装着的热鸡蛋放到我手上。
“妹儿,鸡蛋我洗干净了煮的,口袋是干净的,你放心吃吧。个人注意防护,注意安全。加油!”
那一刻,我的眼眶发热,鼻子酸酸的。我还想对大爷说点什么,可大爷已经关上了门卫室的窗户。
那天晚上下班,在门卫室门口,还是那个大爷,笑眯眯的递过来出入登记表。
“妹儿,来,还是要填起哟。”他柔声说道。
这一次,我接过表格,一字一字工工整整地填起来。交表给大爷时,我把自己节省下来的一个医用口罩,合着表格一起递还给大爷。
“大爷,您也要注意防护,注意安全,加油!”
作者简介:蒋晨,江津区中医院
《深巷逆行者》吴文高 摄(重庆 江津)
吴文高:虽然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是江津区中心医院急救护士,但你那奔跑在抗疫第一线身影:一身重负,悄然无语,却将疫情防控;一只温度计,悄无声息,却将健康牵系;一句贴心话,不是甜言蜜语,却将忧伤融化。我要采无数的平安,成千万的开心,不计其数的快乐一生一世的健康,在三八节来临之际,扎成一束祝福之花,传递给你——我最亲最敬的人——深巷逆行者!